走到楼梯口,我站住,雷征也站住了。
“不送了,雷主任!”我说。
雷征面色阴沉地看着我,突然狞笑了一下,点点头,然后转身下楼。
看着雷征一行离去,我的心里有些没有底了。
回到病房,老李正神情严肃若有所思地靠在床头,老李夫人正在唠叨:“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个雷征今天兴师动众带着一帮人子人来看你,明摆着没安好心,明摆着是来嘲弄奚落你的,明摆着是来看你笑话的……”
秋彤站在一边,默默地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老李看看我,眼神里又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似乎他很奇怪雷征怎么会一大早突然出现在这里。
老李几十年的经历阅历以及敏感性让他对此感到了几分不寻常,他心里一定在琢磨这不正常的事情了,显然不会像老李夫人想象地那么简单。
我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一会儿,老李说:“小亦,阿彤,你们上班去吧,去吧。”
我和秋彤离开了病房,我的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心事,而秋彤似乎也满腹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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