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勉吧。”
“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还硬!”伍德又说。
“大实话。”我嘴上继续说的很满不在乎,心里却有些不安。
“我对你是仁至义尽,而你却是顽固不化。”伍德说。
“不是我顽固不化,而是实在难以承受伍老板对我的厚爱和抬爱!”
伍德冷笑一声:“干——”
“干——”
我们都喝了杯中酒。
然后,伍德说:“阿舜最近还好吧。”
我说:“他好不好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的。”
伍德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按照我和他的关系,我是应该比你清楚,但事实是我没有你清楚!”
“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伍德叹了口气:“阿舜对我似乎有很深的误解,对我带有很深的成见,就因为之前他和刁世杰那些事,现在刁世杰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对我不肯释怀,他其实是深深误解了我啊。”
我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无须和我说。”
“但心里感到苦闷了,总是想找个人聊聊的。”
我冷冷一笑。
“阿舜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看着他成长的,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