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云飞笑起来:“哈哈,我随便说句玩笑话而已,雷主任何必多心呢。来,咱们喝酒。”
喝完这杯酒,雷征又举起酒杯,脸转过去:“栋恺董事长,来,我敬你一杯,咱们能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可真是不多,今天算是沾了管主任的光,能和你有个喝酒的机会。”
“雷主任太谦虚了,岂敢让您敬我,还是我敬雷主任一杯。”孙栋恺的声音。
管云飞不动声色地微笑着,接着眼神不经意往门口一扫。
我忙缩回头去,紧接着去了卫生间。
上完卫生间,我没有再敢停留,直接下楼。
回来之后,秦露正坐在座位上发呆,见我回来,说了一句:“上个厕所都要那么久,我以为你掉到里面出不来了呢。”
我嘿嘿笑了下,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叫了饭,和秦露吃完饭,借口还有事,直接分手离去。
我有些无所事事,就到海边溜达。
在老地方,看到了老栗,正面向大海专心致志地打太极。
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那辆加长版的豪华防弹轿车,两个西装革履戴墨镜的小伙子正在车边溜达。
看到我过来,他们面无表情,依旧站在那里。
他们应该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