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海竹是为了我而来到海州,投奔我而来,现在却又因为我而不得不离开海州,被迫舍弃自己的事业,不由心里就感到几分悲酸和愧疚。
我觉得自己很无能,竟然都无法保护海竹,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自己底下眼睁睁看着海竹的公司被迫关闭。
不由又觉得自己很窝囊,在和伍德的斗争中,我极其被动,几乎就被置于坐以待毙的态势。
我想变被动为主动,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此时清楚,靠武力,我是斗不过伍德的。
但靠智慧,我似乎也不是伍德的对手。
越想越上火。
当晚,我和海竹搀棉了一夜,带着分别前的不舍和离愁,一夜不休,疯狂做那事。
海竹到了好几次,每次都泪流满面。
第二天,海竹带着张晓天孔琨小亲茹走了,直飞明州。
海竹走的如此匆忙,以至都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以至大家都没有来得及为海竹送行。
我送他们去的机场。
在机场安检口,海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叮嘱我要早日回到明州和她会合。
我无言以对,只能不停拍着海竹的肩膀。
海竹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