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边,赵达剑虽然喝得有些忘乎所以,却也没有敢多看元朵一眼,更没有敢对元朵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和言语。
他似乎心里是有数的。
似乎,大家虽然都醉了,担心里都是有数的。
第二天,苏安邦要进山,到生活基地去报到。
他要开始重蹈唐良的覆辙,要进山去服劳役了。
离开集团的时候,没有人给他送行,他离去的身影很孤单寂寞。
我在进山的路口等着他,在当时给唐良送行的那家小酒店里,给他践行。
昨晚不是真正的践行,此时才是。
对我的出现,苏安邦有些意外,还很感动。
我们对饮了几杯酒,苏安邦然后冲我抱拳作揖,深深地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一句话,然后就默默地转身,头也不回义无反顾径自进了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