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何刚才他见到我的时候又是那副吊样,明摆着很不开心很不情愿的样子。难道,他说这些话是违心的,是迫不得已的?
如果是违心是迫不得已的,那又是谁给他施压了呢?他又是奉了谁的旨意硬着头皮来集团参加这会的呢?
看看孙栋恺,他同样带着困惑地表情在思索,在看着我。
“小亦,你给我说句实话,你有没有到上面找过人?”孙栋恺突然说。
我摇摇头:“没有,我能找谁?我一个外地人,在集团之外一无后台二无背景,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你,除了你,我还能找谁啊?刚才吉主任给我宣布处分结果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操作的结果呢,没想到是这常务副主任。”
孙栋恺似乎认同我的话,似乎觉得我的靠山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微微点了点头,说:“上面的心思总是猜不透的,怎么决定都是正确的,这事我看就不要多想了,不管怎么样,这个处分对你来说是好事,从轻发落了,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孙栋恺虽然说不要多想了,但我知道他不会不去想的,他一定会想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