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诚恳地说。
边说着话,我边腾出一只手,悄悄摸到床头缝隙,没有摸到录音笔。
听我说完,海竹又沉默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哥,我困了。”
我拍拍海竹的身体:“睡吧。”
我们相拥睡去。
半睡半醒间,突然感觉海竹的身体轻轻在动,我醒了。
“哥……”海竹轻声叫了我一句。
我没有吱声,继续做沉睡状。
海竹轻轻离开将我放在她大腿的手拿开,然后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片刻,听到床头有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然后,海竹又躺下,偎进我的怀里,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大腿上。
黑暗里,听到海竹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一会儿,听到海竹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她进入了梦乡。
我悄悄抽出手,轻轻摸索到床头的缝隙里,接着就摸到了那支录音笔。
我将手轻轻又拿回来,重新放回原处,睁开眼,看着窗外夜空里的一轮明月,心里涌起一阵巨大的悲凉和愁苦。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说什么梦话。
这年头,梦话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