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下一步,我非叫刁世杰不死也得扒层皮。”李舜的声音里又带着杀气,“你时刻给我关注着刁世杰在海州的几个战后重建项目,特别是那个夜总会,我听说他正在重新搞,而且搞的规模和档次比以前更大更高,要搞成东北亚最豪华的娱乐场所。”
我答应着。
我没有明白李舜是如何打算的,但是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李舜正在酝酿对刁世杰的新一轮攻击,而这次攻击,他似乎接受之前的教训,变了招数。
同时,这次攻击,似乎李舜的出手更狠,似乎是要将矛头直接对准刁世杰本人。
挂了李舜的电话,想到刚刚结束不久的新春血战,想到死去的几十条人命,我心里不由打了个寒噤。
我想起一句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或许,只有一方最终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这场争斗才会结束。
就好比我和段翔龙,他死了,我和他的恩怨似乎也就没了。
想到段翔龙,我又想起芸儿收购回来的我的老公司,想到固执的芸儿,心里不由感到几分纠葛和烦乱。
说句心里话,我对自己的老公司是感情非常深的,在听芸儿说正在召回原来老员工的消息时,我几乎忍不住想回去看看,看看昔日跟着我打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