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
吐了半天,夏雨的咳嗽停止了,慢慢睁开了眼睛。
夏雨的嘴唇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这时才察觉我们俩身上的海水,已经结成了薄薄的冰,夏雨的嘴唇冻得发紫,头发上也结了冰,我也快被冻僵了。
不行,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然即使没淹死也会被冻死。
想到这里,我浑身又来了力气,或许这是求生的本能带来的。
我弯腰将夏雨抱起来,然后沿着悬崖边的一条小路往上爬。
这时天色已经基本黑了,我睁大眼睛辨别着小路,努力往上走。
夏雨似乎这会儿又被冻晕了,身体没有任何反应,两只胳膊耷拉着。
我竭尽全力往上爬,在心里不停地激励自己一定要活着,一定要上去,一定要回到车里去,车里有暖风,进了车子,就有救了!
短短不到200米的小路,我也不知道爬了多久,似乎这路很长很长,似乎永远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