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而秋彤似乎并不愿意和我多说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我这时说了一句:“哎--又没有免职降职,又没出什么问题,还是平级的,没问题的!”
我说这话似乎是想安慰下秋彤。
秋彤听了我的话,默默地看了我半天,呼了口气,扭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但愿吧,希望是如此。”
话是这么说,秋彤眼里的忧虑之色却似乎更浓郁了。
很快到了苍南,我们又换成公共汽车去了一个小镇,然后又租了一辆三轮车,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几经转回,到了位于海边我们的目的地--江月村。
下了三轮车,我看着海边的山地和松林,有些茫然,这里没有村庄啊,只有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林,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阵阵松涛声音。
“这就是江月村?”我问三轮车师傅。
“是的,以前这里是一个渔村,后来毁于台风,全村人都死了,后来又重建的,现在只有一户人家在这里,还有一所小学校。”三轮车师傅说完就走了。
我和秋彤站在路边,看着路边的油菜地和远处的松林发呆,松林深处,隐隐露出一座白色的小楼房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