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疼吗?但我们还是要忍,只要手里还握着王牌就有翻身的机会,明白吗?”
白齐浩波听出了自己父亲言下之意,是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想到自己儿子的惨状,他十分不甘。“明朝的仇难道就这么不报了?”
白齐玉书双目一瞪。“你做错了决策,要别人替你买单,这个世上有那么好的事吗?如果你决议要跟北城斗吗,我不拦着你,但你休想以南城的名义出手,我也不会替你收拾残局。”
白齐浩波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低下头说道:“父亲教训的事,我太迂腐了。”
“回去休息吧!”
道不合不相为谋,父子两人各怀鬼胎,谁也不容谁!
白齐浩波离开后,白齐明朝来到地下室,王副官已经醒来,处理过伤口后,盘腿坐在床上调戏打坐。阻止管家上前的举动,他拄着拐杖坐在了一旁凳子上等着。
直挺着背脊,年入古稀的白齐玉书依旧时刻谨记着自己是个军人,无论是坐、躺、走、跑都是以最高规格的姿态进行着,对自己的苛刻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王副官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人就是直挺挺的白齐玉书,他赶紧起身下床。
“身上有伤就无需多礼了,本该等你好些再来问你,不过时间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