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姜大状看了眼叶成，又看看潘月，他面无表情的请他们坐下。“你们跟向卫民是什么关系？”
敢情小姑娘已经把他们的话转达了，这样也要省了开场白的应对。“我们是叶成的朋友，想见见向卫民，问点事！”
“我认识你，你是黑医，我跟叶成也算是有过交情，他为什么自己不过来？”姜大状说话的时候跟他在法庭上一样没什么温度，且从不说废话，这点倒是让叶成感到十分的意外，就连他自己也很难做到公私分明。
“他有不可抗拒的理由，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他跟我提过姜大状的为人，我想这不是阻挠我们之间合作的理由。”说着叶成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推到姜大状的面前。“这是他让我给你带的定金。”
照片上是个不足两岁的小孩，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小孩看起来与姜大状有几分相似。
姜大状看到照片后有些激动，脸颊抽搐了几下才稳稳坐回皮椅中。“你们想见向卫民不可能，不过我可以替你们转达你们想要知道的内容。”
潘月一听就不爽了，叶成按压在他的手背上，他知道这是姜大状的让步，但这不是他要的。“我只有一天的时间，今天我就要见到向卫民，事成之后你就能见到照片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