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
“知道了，我会给你提供一个合适的人物，你回去吧~！”
向卫民离开天朝的时候，张建民紧跟在后面，他站在车外迟迟不敢上车。
“要我给你开车门？”
司机把两人带到了附近一间餐馆，这里是向卫民常来的地方，老板给他安排了包间，由专用的小姑娘从旁伺候。
向卫民亲自给张建民斟满酒，他语重情长的说道：“建民啊，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少照顾了？”
张建民一听，当着小姑娘的面噗通跪倒在地上。“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向卫民叹了口气，他冷冷的盯着他一手栽培出来的狗，自嘲的笑起来。“今天我好好的反思了很久，当初你设法把于明熙从你身边挤掉，我满足了你，给了你想要的一切，但似乎我错了，你的心太大，以我的能力填不饱你，这些都正常，但你”
抱大腿也好，流眼泪掉鼻涕也罢，张建民几乎是在上演一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起码，但正是这张脸让向卫民感到有那么点点恶心与不真实，他想到了那个俏丽短发的脸，即便是他再怎么施压也不会委曲求全，掉了自己范的女人。
小姑娘被张建民的举动吓得不知进退，拿着酒壶望着向卫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