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几下撞到了桌角后停了下来，叶成低眉看了眼已经干涸的头颅，灰色肌肤上一片片黑白相间的斑块，脸颊上的肌肉都已经萎缩，这剩下皮包骨头的棱角，看起来极其恶心。
“桌上放着盆栽却没有植物，如果龙泉潭大火是导致港岛与东海六起火灾的原因，为什么这里安然无恙？”叶成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他捡起地上的头颅走向室外。“带我去看看尸体！”
“你在怀疑什么？”
“不是怀疑，或许我打从一开始就错了。”叶成叹了口气，跟着阿三站定在无头尸体前，尸体与头颅一样只剩下灰斑的躯壳，一脚踩下去，立即粉身碎骨，风一吹扬起片片尘埃。
“师爷不是灰袍人！他只是个傀儡！”
叶成回到办公室里，他拿起盆栽砸碎！阿三眯起眼，身子一颤，眼前从前亮了起来，室内空间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快走，警察来了！”阿三听到由远而近的警笛声，催促这叶成。
两人在警察赶到之前从落水管道离开，绕道对街的车里望着警察冲入大圈帮的总部，救护车一辆辆停在门口，从里面带出不少受伤者。
“龙泉潭！”
叶成想到一个地方，只有那里或许能说明绿色盆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