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哦。”
“这里只有一马。”固安调笑道。
“哈哈,你呀,真狡猾。”清月被他逗笑了,漾开的红晕更添几分娇媚,
“我们下来走走吧。”
“好啊。”说着,固安下了马,又扶着清月下马,他牵着缰绳,一阵微风吹过,裙角飘动,他看着清月,心想‘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好了。’
“郊外和城里真是不一样,连空气都不一样。”固安说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记得小时候经常在山里玩,上蹿下跳的,捉蟋蟀、捉雀儿。后来我娘为了限制我,就教我针线。这一学便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了。你呢,有这样的嗜好吗?”
“有,也可以说没有。”
“这怎么说?
“我家祖上是开药铺的,家里有很多的医书,大半儿我都看过了,其实我想继续祖上的家业,开药铺,济世活人。”
“这好啊,当大夫不比做官的,救人帮人更直接些,也能做得长久,留得好名声。”
“是啊,我的祖父就是一位人人称道的好大夫,其实我爹也懂医术,可是后来考了状元做了官,现在到了我,真想把原先的家业再继续下去,学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