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说,清月真是愧不敢当。”清月低下头,脸色微红。
“这屋子……”女子四周环视,神态平和,眼里却有些波光闪烁。
“这屋子怎么了?”
“没什么,很雅致,很配姑娘你。”
“您真是太客气了,坐啊,请喝茶。”清月递上茶水。
“谢谢。”女子坐了下来。
“姑娘好像不是本地人士。”
“是啊,我的家乡在安徽,凤凰山。”
“凤凰山?好地方啊,地灵人杰。”
“清月姑娘,今年也该有18了吧?”女子笑了笑,突然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看你年纪轻轻的,这么能干,……真好。”女子直直的盯着清月,欲言又止。
“看姑娘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啊。”清月笑说。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女子仍然看着她,心里默想。
“对了,还没问姑娘芳名呢?”
“你就叫我采因吧。”环顾四周,一景一物似如往昔,而面前的人却已不识,‘采因’二字唤得何其沉重。
“采因……,很好听的名字。”清月思索了一下,又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