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咱们家向来清淡惯了,他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要好的很,一起吃饭也很平常,并不是菜色的问题,你别有一处,没一处的挑剔,跟孩子比,真是越活越小了。”
“你没听过老小孩,老小孩嘛。咦~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都哑巴啦?”他朝着仕林、碧莲吼道。
“爹说的是。”仕林答着。
“爹说的是,我说什么了?看你一副服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告诉我,我让衙门里的兄弟帮你解决。”李公甫说,碧莲抬头看了看仕林。
“你有完没完啊,都退休好些年了,还衙门衙门的,你当自己还是个捕头啊?”
“我虽然在家,但衙门里的兄弟还当我是他们的头儿,发生个一些棘手案子,还会跑来问我,这就是一朝为捕,终身为捕,跟你说你也不懂。”
“只不过是个捕头,瞧把你神奇的。”姣容笑着。
“爹,我只是在想一些公事,不免分神,还请爹不要担心。”仕林放下了筷子,面色平和。
“没事就好,碧莲,明儿给爹做个东坡肉,祭祭五脏庙。”
“女儿记下了。”碧莲依旧闷头吃饭,面无表情。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姣容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