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们也叫我清月。”
“清月,这些都是你绣的吗?”固安问。
“是啊,都是她绣的。”芸儿回答。
“真不错啊,想不到卢大叔还有你这样一位能干的女儿。”固安的夸奖让清月又喜又羞。
夜晚。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好啊?”芸儿喃喃自语。
“什么谁好啊?”清月在绣花。
“是许公子好,还是戚公子好啊?”芸儿给她端茶。
“都很好啊。”
“这不能都好,总要有个比较吧。”
“要有什么比较呢?”
“我看他们两个,对你都很有意思,所以得要有个比较啊。”
“芸儿,你别胡说了,怎么可能。”清月看了看她,继续绣。
“怎么不可能,我看他们俩儿的眼神,八成就是。”
“你越说越离谱了,外边还有好多活儿来不及做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心里,只有那个小风车,可是茫茫人海,又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名什么,怎么找?”芸儿看着窗前被风吹动的纸风车。
“你这丫头,越来越不正经,还不快出去干活儿,要不然拿什么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