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今天就迫不及待回来了。”我说。
秋彤笑了下:“看来他呆不住了,坐立不安了。”
我皱皱眉头:“去北京有收获吗?”
“谈不上收获不收获,我只是向有关部门递交了我的举报材料,既然省市两级不作为,那么,我只有如此去做。我不想越级上访,但我没办法。”秋彤说。
“可是你也知道上下都是通气的,你即使去了北京,北京那边的部门很大可能也会将材料转给省里,然后省里又转给市里,最后还是落在市里来办理。而且,你去北京的消息,市里很快就知道了,这对你会很不利的。”我说。
“我当然知道,那又怎么样?本来这事我就是正大光明没想向谁遮掩的,我又不是诬告,又不是陷害,我的证据是确凿的,我的做法是无可厚非的。”秋彤理直气壮地说。
“市里之前的态度你也知道,现在你直接捅到了上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我说。
“想过,在我做这件事之前,我早就想过了一切可能发生的后果。但我不能因为这些所谓的后果就放弃自己的良知和底线,放弃自己的职责。”秋彤安静地看着我。
我点燃一支烟:“你回来之后,有没有人找你谈话?”
秋彤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