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所为。”
我点点头:“嗯,应该是这样。”
“最头疼的就是流窜犯,妈的,鬼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星海,鬼知道他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曾说。
“有道理,这个罪犯必须要抓到,不然,不知道下一步又会在哪里继续作案残害无辜者!”我很愤慨。
“哈尔滨长春沈阳的同行都赶到了星海,专案组今晚分析案情到现在才结束,力争要在星海把罪犯抓住,不然。”曾摇了摇头。
“要是在星海抓住罪犯,你这功劳可是大大的。”我说。
曾苦笑:“要是抓不住,我可是要被上头狠批的。”
和曾边聊边喝,不知不觉一瓶酒喝完了,然后分手回去。
回到宿舍,我继续思考我自己的破局计划,曾吃饭时说的案子暂且不去想了,那是公安的事,和我无关。
次日上午九点,方爱国给我打来电话:“易哥,那女人从皇冠酒店出来了。”
“跟上。”我说。
“是。”
放下手机,坐在办公室里,我心不在焉地看报纸。
半小时后,方爱国发来手机短信:“目标到了四季半岛公寓酒店,查了前台,这女人是租住在这里的,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