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只能在我的空气里。”她说。
“在空气里,你会找回真正的自己,是吗?”我说,看着她。
她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在空气里,你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但在现实里,你无法摆脱理智,是吗?”我又问。
“你呢?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你是不是也该这样呢?”她反问我。
我的心里一阵悸动,说:“不知道。”
“你知道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她说。
我无语了,她也不说话了。
我们都沉默下来。
沉默,似乎是我和求通知之间必不可少的一道菜。对我而言,和秋彤一起沉默,似乎还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虽然这享受有时会让我有彻骨刻骨的痛。
沉默了一会儿,我看着她:“累不累?要是累了,你就上去早休息吧!”
她看看时间,犹豫了一下,说:“累肯定是累了,但我有个事情想问你,问完我就上去休息。”
“好吧,你问吧。”我说。
我不知道秋彤要问我什么。
秋彤看着我,沉思片刻,说:“今天,在夏雨家里,还有在机场告别的时候,两次听到夏季和夏雨的对话,似乎,因为夏雨,夏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