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这想法,我即使死了,你也未必就能解甲归田。现在,我金盆洗手不了,你也解不了甲归不了田。”
李顺的话让我的心里觉得很荒唐荒诞,又一片漆黑,仿佛如同周围暗夜里无边的黑暗。
暗夜无边。
我在无边的暗夜里悲哀着自己,嘲笑着自己,我的灵魂似乎正在渐渐死去。
是的,这样下去,我的灵魂终归会死去。
又走了一会儿,李顺的脚步突然停住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前面。前面就是宾馆的餐厅,灯火明亮,有人在出来。
我顺着李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雷正伍德和皇者,他们正出来准备上车,后面还有几个人。
我和李顺在暗处,他们看不到我们。
显然,雷正伍德和皇者他们是吃完饭要离开的。
李顺直勾勾地看着他们说笑着上车,看着他们离去。
“他们怎么一起跑到这里来吃饭了?”李顺喃喃地说了一句。
我没有说话,我也有同样的疑问。
“他们关系似乎很密切。”李顺又说了一句。
我站在那里依旧没有说话,雷正和伍德关系一直就很密切,李顺这话说的有些无趣,好像他刚发现似的。
“北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