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那俞绯红和南知秋只不过是两个感灵武者而已,万万不是师尊的一合之敌,俞绯红身怀珍贵的武技,师尊何不暗中出手,将之……”
“住口。”羊枯勃然大怒,“你想陷老夫于不义吗?”
“师尊,宝物就应该归于有能之人,俞绯红和南知秋根本不配拥有流火射月武技,更何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知道师尊不想出手抢夺,但那武技放在俞绯红手中,迟早都要暴露,日后,只怕被旁人所得,师尊若不取之,只会便宜了别人。”林玉凡语速飞快的说道。
这一次,羊枯动心了,他竟是觉得林玉凡的这一番话很有道理。
但是,他也只是动心了而已,不管怎么说,他都有愧于俞家,俞天风是他的兄弟,他作为俞绯红的伯父,怎可出手抢夺对方的宝物呢?
若真这样做了,那与禽兽何异?
“为师有武技残卷,当下应全神贯注,感悟残卷才是。”羊枯沉声说着,大步向前走去。
“师尊……”
“我意已决,休要多言。”羊枯的步伐越来越快,同时也越来越乱,他知道,那是因为他的心乱了。
他不敢再听林玉凡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