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有点不爽,等走了一半儿才明白过来,干净自己是让劳拉当枪使呢。
从刚才大胡子的惨叫就能听出来,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事情,可是他的叫喊声为什么只有一声戛然而止了呢?
陈飞在缓慢走向着棺材挪蹭的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简单分析之后,他突然皱起了眉头,就像小时候隔壁陆叔杀鸡一样,鸡叫的再凶,一刀把脑袋砍掉也就再凶不起来了。
刚才大胡子就叫了一声,是不是就说明他在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后,一瞬间就死亡了呢?
不管他推论的正确与否,现在他正在接近那具诡异的棺材,就必须要做好跟大胡子一个下场的准备。
陈飞走到棺材边上,提心吊胆的用狼眼手电往棺材里照去,等看清楚那一团血肉模糊的是什么东西时,心脏骤然一缩。
我的天,趴在女尸棺材上面的,不是别的,正是一个被活生生剥了皮的人。
血肉模糊,浑身还冒着热气,让人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从身形上看,这人不是之前的大胡子又是谁。
陈飞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往跟前走了两步,以便看的更清楚一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在一瞬间就能被人把皮给剥了呢?
这时,陈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