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孩，才值得你退避三舍，生怕污染了人家吧。”
陈飞看到，莫闻说这些话的时候格外轻松。
就好像只是在盯着电视念台词一样，一点表情都没有。
陈飞在怎么没有情商也不是傻子，他能感觉到，莫闻的心比从前更堕落了。
尤其是在觉得自己是个烂货之后。
人总是在不知不觉之间给自己催眠，比如在面试或者见客户之前，总是会对着自己说：“加油，我可以的。”
这就是一种催眠方式，好的是，坏的也是。
像莫闻这种，每天对自己说一遍，我是表子，我是没人要的烂货，或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中，她就真的变成这样了吧。
“你以后，别去找她了，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陈飞这样说后，莫闻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回里间卧室去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陈飞像昨晚一样，如同猛兽一样扑到她身上，给她更多的快乐，安全感和存在感。
是的，陈飞也这样想。
他能给莫闻的，也唯有如此，至少这样他才觉得，他们之间，哪怕只是场交易，也是公平的。
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沙发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