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给他一次作为丈夫应该有的权利。
很快,房间门被敲响了。
莫闻稍微整理的了一下头发,打开了房门,张凯随后就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瓶子。
陈飞躺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着外间的一切动静,自己却没有动。
有时候,就连陈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生,是个恶魔,至少有一半儿的黑色血液,不然他也不会在夏可欣走后,心情狂躁难平,按住莫闻又狠狠蹂躏了一次。
最后快到顶点的时候,他把自己像是拔萝卜一样拔出来,又种在莫闻上边的田地里时,喷薄出来的瞬间,叫的是可欣。
脱离开他的莫闻在一边疯狂的咳嗽,他心里更烦躁了,但他什么都不想说。
唯有那种邪恶而可怕的思想,在血液里沸腾,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明明纯净的东西,却被肮脏污染了那样。
莫闻,一把推开张凯。
张凯被她推得坐在沙发上,手上按住的,是莫闻之前喷出的体液。
他许久都没有说话,半天了,莫闻才抬起头说了一句:“你肋骨肯定伤的不轻吧,还疼吗?还是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吧。”
她的声音是那样轻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嫌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