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只有酒后,才能说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发泄一下平时不敢发泄的情绪。
陈飞低吼一声:“你特么喝多了犯什么神经病!”
“我打的是我自己,用的着你来管?”
脸上火辣辣的裴瑾瑜,突然讪笑了一声:“如果我没有脸,没有利用价值,没有两千万,你还愿意在我身边么?”
她的叫声中,夹杂着撕心裂肺的苦楚。
就连身为外人的陈飞,都感觉到,她是有多恨自己是个女儿身,如果她和别人一样是个男孩子,恐怕就不会在那个深宅大院里,遭受跟别人不一样的对待。
没有一个女孩子,生来就想要站在制高点。
最初的梦想,都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自己的爸妈,长大后,找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
裴瑾瑜身子靠在沙发靠背上:“二娘是唯一一个爱护我的人,所以自然有人看不习惯,总有些人想欺负她,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众叛亲离,自己逃离这个裴家。”
说完,她的眼睛看着陈飞,苦笑了一下:“其实之前有多少次,看着你的时候我都想,如果这是真的,该有多好,可是不行,绝对不行。”
陈飞拿过一个凉毛巾给裴瑾瑜冷敷。
脸上的指头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