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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陈飞有喘口气的感慨一下的机会,裴瑾瑜就顺手抄起放在桌上切羊肉的刀冲了出来。
我的七舅老爷,这娘们儿八成是疯了。
陈飞见裴瑾瑜追出来,撒丫子就跑。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是陈老板想跑,徒手抓兔子都是小菜一碟的事儿,不然当年在训练营的时候,徒手抓兔子,那是白玩儿的?
他随便纵身一跳,就越过了半个人高还带着尖刺的栅栏。
裴瑾瑜红着眼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如同泼妇一样的形象,之前的高贵优雅,此时此刻,完全不复存在。
形象?
要什么形象,她现在还哪有形象可言,她只要能用这把刀杀了那个人渣,不让今晚她狼狈的样子传到别人的耳朵里就好了。
看着陈飞轻松越过围墙,杀红了眼的裴瑾瑜竟然也想学着他的样子越过去。
但她也不想想,人家陈老板穿的什么,她穿的什么。
“刺啦——”
一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瞬间响彻了整个宁静的别墅小区。
在试图越过栅栏时,裴老板的丝绸睡裙被整个挂了个大口子。
陈飞站在黑暗中,看着裴瑾瑜的睡衣被扯裂,一对儿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