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就有些看不起,但有奶就是娘,谁管他是谁呢。
三个人斗,剩下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看,还有一个手里捏了个对七,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
一看就是那种手牌臭,完事儿智商还格外欠佳的那种人。
“一个二,我走了,哎,算上一个王炸,一个火箭,八十啊,一人八十。”
刀疤脸收了钱,一脸喜庆之色。
手里捏对七的把牌往桌子上一摔,说道:“不玩了,两把输了快两百。”
既然有人让位,陈飞也就毫不客气的坐下了。
地主还是刀疤脸,放在明面之后,他一脸不爽的说:“地主我不叫了。”
陈飞喜滋滋的说:“哎,我叫地主。”
一圈过去之后,陈飞就搭进去了一百二。
第二圈过去,陈老板又搭进去了一百多。
碰上这种二百五,是个人都原意跟他玩。
桌上换了好几拨人之后,陈飞攥了攥手里最后的三十块钱。
他皱着眉头,咬了咬牙狠狠心,一幅不到最后不罢休的样子,把仅剩的三十块往桌子上一摔,说:“再来,我就不信了。”
站在门口的小侯,心里都在滴血。
他是真的想抽自己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