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把夏可欣吓了一跳,裴总这是怎么了,跟平时裴总不一样啊。
“我听见你说什么了,拘留就拘留吧,对了,如果那个混蛋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捞他,你就说知道了,然后什么都不用做就好。”
裴瑾瑜看着夏可欣一脸疑问的看着自己,她又补充了一句:“在他对骂我死金鱼这句话忏悔之前,你,不许擅自弄他出来,这种人啊,就是欠管教。”
听到裴瑾瑜这两句话之后,夏可欣的头上骤然多出了几条黑线。
她又一次非常认真的上下打量了裴瑾瑜一眼。
果然,以后说什么都不要惹天蝎座的女人。
真可怕。
蹲了一晚上的马步之后,一个管教员走进来,看着一边苦哈哈蹲着的陈飞,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扁。
“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陈飞没好气的说。
“李老板是我大姑父。”管教员放下茶杯,笑眯眯的说了一句看起来无关痛痒,但又相当实在的话。
这句话的意思层面上看,无非是在阐述人物关系,但往深里看,陈老板心里只能发出痛苦的两声“呵呵。”
随后,管教员笑呵呵的站起来,对着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