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说:“马大师,我错了,之前老跟你作对是我不对,我给您赔不是了,可这事儿,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
赵昌盛那种难受心慌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马青莲长叹一口气,就坐在了凳子上。
“我觉的,不用我说,赵副镇长都应该能猜到这是谁了吧?”
赵昌盛都快哭了。
心说你个马道士,老子要是能猜到是谁,还特么上这儿低三下四的来问你?
马青莲看着赵昌盛说:“其实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你是谁了,还记得我推算出大暑前面的那四句诗么?”
哪四句诗?
这个赵昌盛熟,当时他觉得挺好,还特地找人写下来,裱起来挂上了。
想着,赵昌盛就站起来,头都没回的出了马青莲家的大门。
在他眼里,与其这么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回家看看,在那四句诗里找找奥秘呢。
何必在这跟一个死道士浪费时间呢。
到家之后,赵昌盛就进了书房。
她媳妇一看,拿着饭勺就从屋里追出来了,对着被赵昌盛关着的书房就是一阵骂骂咧咧的说:“老东西,一天天的满脑子就是工作,勤勤恳恳的干啥的,别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