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然而你上面又没人的,那你就凉了。
只能乖乖去号子里过那种,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的日子了。
但谭惜柔不明白的是,如果他们想搞事情,直接说他们偷税岂不是很好,干嘛一定要漏税呢。
谭惜柔想了许久也想不通。
穿制服的带着一副奸计得逞的笑容说:“小姑娘,一个礼拜,自己把罚款交上,要不然,你们这些人,我都得带走。”
谭惜柔似笑非笑的说:“慢走,不送。”
人都走了之后,她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颓然的坐在了接待室的沙发上。
三十六万。
现在公司可流动资金链连八万都不到了,能去哪搞这三十六万呢!
谭惜柔突然很想笑,曾经辉煌到两百万的单子都要考虑一下值不值得接的公司,现在竟然连三十六万都拿不出来。
“叮铃铃——”
谭惜柔的电话突然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她皱了皱眉头,半天都没有接。
说实话,她是真怕了。
谁知道,这个电话再接起来,会有什么更坏的消息呢。
但这个铃声就仿佛跟她对着干似的,响个不停。
谭惜柔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