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程刚冷哼一生,骂了一句,顺手把烟灰缸放在茶几上说:“行,邓姐,这孙子应该不会回来了,把门锁好,你先睡觉吧。”
程刚回去之后,邓洁锁好门,可是那种心慌的感觉似乎并没有退去多少。
她从冰箱里取出冰块,包在枕巾里,对着镜子敷脸。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股委屈和伤痛瞬间就爆发,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
她边哭,嘴里还边喃喃的喊:“陈飞,你特么就是个混蛋!……”
在这个村子里,这个夜晚,很多人都未必能睡得着。
村民都着急拿到钱,毕竟他们能等,虫子可等不了。
第二天一早,程刚刚睡醒,正教儿子念课文呢,就听见院子里一片嘈杂之声。
程刚媳妇端出早饭,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说:“刚子,门口咋这么多警车呢?”
程刚一听,整个人一愣。
他是最怕警车了。
毕竟有句话怎么说的,没蹲过号子的人,不知道号子里的苦,程刚算是蹲怕了,就算没犯事儿,听见警车这俩字也觉得犯忌讳。
“当,当当——”
他正纠结要不要出去看看呢,门就已经先响了起来。
程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