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发,他们就会像鸵鸟受到危险一样,把脑袋扎进沙子里,用来自我欺骗和催眠。
而刚才谭惜柔说的这些话,也不过就是把尹晓萌内心中的那只鸵鸟头给拔了出来。
尹晓萌的嚎啕大哭,让谭惜柔更加冷静了。
这样下去,谁都不会好过。
因为这件事儿从一开始,就不是钱的问题,就算有再多的钱,也解决不了奥飞公司现在的困顿。
谭惜柔穿好尹晓萌拿来的衣服,一脸漠然的叹了口气,从地上拉起了尹晓萌说:“还哭什么,别哭了,公司的事情还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两个女孩子哭的梨花带雨,几乎是一瘸一拐的出了饭店。
看着车带走了谭惜柔和尹晓萌,白若楠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看客之间的关系永远都是那么简单而微妙。
这就像之前课本中的一首诗: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白若楠从飞机落地,休息了一阵之后就打车去了陈飞的公司。
却没想看到保安和尹晓萌着急火燎的往外走,她一路跟过来,远远的看着,一直到现在,这场局外人都看不懂的闹剧才算结束。
白若楠沉默了良久,才对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