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陈飞这边为了那个神秘人心烦,罗宾那边也是。
他坐在院子里,喝着红茶,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这匹马在他眼里,简直是他见过最棒的。
他必须得像个办法,把这匹马拿到手,当然酒庄也不能给陈飞。
那天跟在他身后的仆从看见罗宾的眼神,就走过去说:“罗宾先生,其实我觉得不用这么烦恼。”
罗宾抬起头,眼中有点意外。
他看着眼前的仆从说:“怎么,你有办法?”
仆从笑了笑说:“罗宾先生,从驯马上就能看出来,这小子对马可以说根本就是一窍不通,能驯服这匹野马,完全靠的就是力量,但您知道,马术跟的驯马是不一样的,可不是随便骑一下就能上场的。”
罗宾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惊喜。
仆从说的没错,马术讲求的是技巧,完全不是用蛮力。
可是……
想到此处,他又皱起了眉头。
这匹马毕竟是陈飞驯服的,而且速度,力量和爆发力绝对在别的马之上。
万一陈飞能驾驭它,在前三名绝对不是问题。
仆从似乎完全知道罗宾在顾虑些什么。
他嘿嘿诡笑一声说:“罗宾先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