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王工站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
活了这么多年身体一大半都躺进棺材里了，他已经很少再这么焦虑过。他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从通讯录里找到顾鹏程三个字，按下了通话键。
鹏程从半个小时之前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手机。
陈飞醒了，他敢说自己是第一个收到消息的人。
他也清楚明白的知道，王工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探望陈飞。
但至于王工从那小子嘴里得到的消息，他是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就未可知了。
其实顾鹏程也是在赌。
倒不是他完全不信任王明远，只是华夏有这么一句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有时候这种人玩弄别人才会让人防不胜防。
即便是他城府和心机再深，也怕这老姜比他略胜一畴。
顾鹏程正陷入深思，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赶忙回过神看向手机亮起的屏幕，唇角勾起一个微笑。
果然是他打来的，看着屏幕上写着王明远三个字的时候，他心里才稍稍踏实一些。
顾鹏程隐藏了情绪恢复淡定，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王教授？”
王工笑了一声，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