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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口口水，看着顾鹏程微微鞠了一躬。
“报告顾总，王明远那边没什么动作，但他中间去看过那小子几次，可是都没见到人，就匆匆回去了。”
顾鹏程点了点头。
“新闻上说陈飞突然心脏病突发昏厥，问警局那边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么？”
那小弟愣了一下，皱着眉头。
“这事儿挺奇怪的，说是陈飞突然就不对了，开始张法医鉴定下来，还以为是死了呢，后来又喘气儿了，但就是一直没醒过来。”
顾鹏程嗯了一声，不管是真的假的。
对他来说，陈飞要是真这么死了还倒是省事儿了。
顾鹏程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
“给我继续盯着王明远。”
小弟点了点头，看着顾鹏程，欲言又止了一下，似乎还是决定说出来。
“顾总，现在外面新闻对华康的争论很大，那我们用奥飞那个金蝉注射液……会不会……”
顾鹏程冷哼了一声。
“等陈飞完蛋了，他的奥飞公司不过是树倒猢狲散，到时候我们再做个慈善收购过，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小弟用赞赏的目光看了顾鹏程一眼。
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