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话皱了皱眉头。
“当然有,冥界本就湿冷,蛇虫鼠蚁都是有的,怎么,你被什么咬了?”
陈飞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可是刚才也没感觉有东西咬我啊,反正现在特别痒,痒的我没有心情干任何事情,精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啥也不想干,就是想挠它。”
陈飞想起来在华夏的时候老人经常说,疼比痒好。
疼这种东西吧,忍一忍说不定,还能止住。
而且很多时候疼一阵就过去了。
再不济也是疼一阵儿好一阵儿的。
可是痒这种东西,是没有止境的。
痒到钻心的时候,简直比痛苦更让人觉得折磨百倍。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他小时候村里有个叔叔不知道上山采药被啥虫子咬了,回来就把自己挠的浑身都是血,身上没一块好皮了。
等走到大殿前面的时候,陈飞已经快被这种体感给折磨崩溃了。
他只能拼命想点儿别的事情分散下注意力。
毫不夸张地讲他,这会儿想把左胳膊给砍了,说不定能好点儿。
他突然想起来好像曾经也有过这种感觉。
就是在沪都的时候那个老房子附近的宾馆里。
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