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儿了,好歹也是自己擅长的领域,想在这个方面干到他,可能还真差点事儿。
陈飞走过去,看着金发小哥说:“我说,你别说你要跟我比调酒。”
金发小哥从容淡定的笑了笑说:“当然不是,调酒虽然比较符合我们法兰西人的浪漫,但这种时候,比这个是不是显得有点低级,而且一杯好的调酒是一位调酒师的灵魂,怎么能用好和不好来评判呢?”
陈飞一愣,不比调酒那能比什么,你拿来这么多酒,难道是要比酒量?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啊,在这种场合里,又是装逼人士的聚集地,谁没事儿在这喝大酒啊,又不是没喝过。那这些酒他要怎么玩?
当然,猜测的不只是陈飞一个人,还有周围看热闹的,骤然间,整个宴会厅里都七嘴八舌了起来,因为不是调酒比谁酒量大又不符合现场气质,难道要鉴定?
关键这些酒五花八门,国酒洋酒,红酒啤酒,基酒果酒,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酒架子上没有的。
就连白若楠的身子也往前倾了一些,似乎相当感兴趣一样。
金发小哥轻轻笑笑说:“前两天我在华夏玩了一个很刺激的游戏,叫就把高尔夫,真的很爽,但在我们法兰西也有这种玩法,但规则可不简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