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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被关押在临时监房里,他整个头都要炸了,但还是强撑着意识告诉自己不能睡着,鬼知道他今天都干了什么的,但他心里明白,那种感觉一旦被激发出来,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
但当他脑子里浮现出白天,曹睿被杀的时候的场景,他就觉得,他这么做的是对的。
不管是不服从也好,还是执念也罢。在他眼里,那些利用别人的善良去伤害他人的人,就应该死,这种人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心,既然连心都没了,还活着干什么呢?
陈飞晃了晃脑袋,虽然他也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从这儿出去,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苏浅语进了营长的军帐,营长正坐在一张十分简易的椅子上喝茶。
营长似乎早猜出了苏浅语的来意,没有说话,她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两个人僵持了半天,谁也没先打开这个话题。
但是苏浅语知道,她肯定很着急,如果现在她没能帮陈飞争取什么,那回到华夏,就更没有机会了。
其实这个事情很简单,只要营长说他杀得不是战俘,那就不是战俘,理由总是人给的。
苏浅语深深呼吸了一下,定了定神,才开口说:“营长,关于今天的事儿,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