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除了那一声喊叫,她也不说话,陈飞就想,难道是个哑巴?
随后,他愣了一下,心说哑巴不可能啊,训练营里现在就这么三十八个人,也就是十来个女的,没听说谁是哑巴啊,再说要是哑巴刚才那一嗓子是怎么扯出来的。
女人的挣扎越来越厉害,而且力气特别大,如果不是因为她比较忌惮被陈飞抓着的手腕子会被掰断,估计早就挣脱了。
水里比较湿滑,陈飞觉得她在这个挣扎下去就要挣脱了,于是使出了杀手锏。
他手一伸,直接伸到前面抓住了女人的另一只手往后一掰,女人吃痛,只能往后靠。
但这一靠不要紧,却贴上了陈飞前面的某一个不可描述的部分。
她自己也顿了一下,可能是因为害羞,或者没有什么经验的原因,她往前一点,手臂就会被掰的生疼,所以只能尴尬的贴着。
陈飞也懵了,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就这么罪恶了一下。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陈飞的错,他可以对着他家祖坟发誓。
应该说,这只是某一个时间,某一个巧合而已,俩人可能都不是故意的。
女人不能往前,所以只能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个尴尬的动作,然而陈飞也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