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动还好,一动就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那种感觉还跟平常的头疼不一样。
陈飞觉得,就跟小时候吃冰棍吃猛了,冰的人脑仁儿疼一样,只不过这种时候可比小时候吃冰棍儿冰的疼多了。
站在窗边上的是巴尔,他看这陈飞,仿佛一脸慈爱,陈飞的头痛的难受,此时啥也说不出来,但意识是清醒的。
巴尔看着陈飞说:“恭喜你,你小队死亡三人,成功晋级,并且成为这次任务的第一。”
陈飞听着这话就觉得一场别扭,尤其是这句“恭喜你,你的小队死亡三人。”连起来说的时候,就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尤其是配上某一种语气,这就好像在这里,所有的人都只是一个物体,而不是生命的,死亡,就像游戏里一样简单。
虽然陈飞听着很不爽,但也明白,既然来了,他就要走完。
死在工厂里的四三八号,还有一个陈飞已经记不得了,最后就是守财奴,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挂掉的。
把而看着陈飞闪烁的眼神,皱了皱眉说:“你真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如果你父亲看了,也许会认可你吧。”
陈飞勉强的笑笑,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能这么强就好了,说句难听的,这还不是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