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了。
手上的重物似乎已经不是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拎,而是一种不灭的意志力。
别人是不知道,单说陈飞自己,感觉就要跪下去了,这种时候,还有几个人能坚持下去?
虽然此时已经天色将晚,但汗水还是毫无保留的湿透了全身。
扬起的尘土带着汗水在脸上形成了泥浆,步伐拖沓又能如何?
陈飞咬着牙,只能坚持,借着落日的余晖,他们一步步挪着……
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了预定的集合时间,教官们已经开始统计人数了,天空的晚霞映衬着这些留在最后,跨越出戈壁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疲惫。
教官背对着的晚霞夕阳,宣读着,在短短一天之内,一百个小组中,留下来的不到六十个小组。
这时候,一号看了看表,冷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人说:“那小子估计已经退出了,要不然就是死在里面了。”
他旁边人放肆而张狂的笑了笑说:“就他们那样的,估计第一个打信号枪的就是他们。”
还有一些已经累坏了的,一个个都很不耐烦的催促教官说:“教官,我们现在需要水,快一点统计行么。”
话音刚落,只见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