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就说:“哥哥,真不是那小子说的那样,他这是满嘴跑火车呢,您也不能什么都信啊。”
陈飞冷笑一声然后说:“你别整没用的,你知不知道,收受贿赂是犯法的,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当我是法盲?我说了,让那女的来,要不然这事儿咱们没完。”
说完,陈飞就一屁股坐在走廊椅子上了。
陈飞想着,这女的要是敢这么嚣张,也没关系,谁上边还没几个人了,王彻是干嘛呢,生物工程局的副局啊,你要是干这行总得通过人家吧。
现在张扬是进退维谷,看来这哥哥也不是个省事儿的料,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电话打了,他就惨了,但要是不打,这个爷爷他怎么伺候?
陈飞到是无所谓,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金凤凰,做事儿这么差劲。
张扬只能使出杀手锏,点头哈腰,求爷爷告奶奶的,希望陈飞大人不记小人过,把这事儿当个屁给放了。
陈飞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在他心里,做这事儿的人是那个女的,他在这求这么长时间有个屁用啊。
陈飞看着张扬,冷笑一声说:“这招对我没用,你要是想解决问题,我也不为难你,你把她电话给我,我打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