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无时不刻都在酗酒，仿佛隔着电话都能闻见清酒的气息。
“嗯？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生意，先报人名，我才好定价啊，死老头。”女人的声音更加的旖旎慵懒，听得人好像都沉醉其中了。
小老头撇了撇嘴，这算是唯一一个敢跟他这么说话的女人，不，应该是人。
但只要是她的话，他不在乎，想了想，他才说：“就是今天报道上那个华夏男人，你觉得值多少钱？”
女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两声，说：“不接，你找别人吧。”
随后，女人可能觉得这小老头不是善罢甘休的料，就又补充了一句：“之前他这种，你随便找个狗就做掉了，现在他的身价太高，我暂时不想自找麻烦，死老头，我在休假。”
这女人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样，这让他有点束手无策，但他知道，只有这个女人做事儿能完全不留痕迹，就是福尔摩斯活过来，也未必能闻见她的味道。
现在这个世道，按照华夏的一句话，就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树大招风，做事儿还是稳妥点儿的好。
小老头笑了笑，接着说：“你可以考虑考虑，我手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