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飞听到王工淡定的语气,整个人也稍微舒缓了点,他突然发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整个手心里已经都是冷汗了。
他接着问王工说:“那您的意思是,凭借那点东西他们研究不出来药物成分?”
王工现在说话,完全就跟一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着陈飞的心:“不,可以。”
现在没人能懂陈飞的心情,有多丧呢?就像一个心脏病人坐过山车,保不齐等会他就得被王工给整猝死在这里。
他现在有一种身体瘫软,但精神想掀桌子的感觉,王工这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汉斯他们已经能分析出这个药物的配方了?
还没等陈飞把王工刚才的话消化明白,王工就又带着可怜的他坐了一次过山车:“但是就凭你去那里,到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把我的药搞清楚,那简直就是做梦。”
好吧,陈飞现在什么都不想说,这老爷子可能真的不是在吊着他,完全是因为他说话大喘气,王工说话一向很有把握,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就说明他是有十足的把握。
陈飞这会儿也不发表任何言论了,他就等着王工什么时候把想说的一气儿说完,免得他可怜又脆弱的小心脏在这乱活动。
王工喝了口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