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才会用这么大的劲儿。
感觉尼玛连洪荒之力都用上了。
陈飞到水槽里吐了口唾沫,还隐隐有点血,估计这一巴掌把嘴里面也干烂了。
哎,虽说无毒不丈夫吧,但后面也永远压着个最毒妇人心啊。
陈飞想了想,虽然说道歉没用,但他还是想说声对不起,他是能睡一觉就当今天不存在的人,就是不知道苏浅语会怎么想。
回去的时候,苏浅语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阿普唑仑的药效上来,她已经睡着了。
陈飞走到床边上,看着她的样子,眼边似乎还带着泪痕,其实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毕竟从跟苏浅语认识开始,哪怕是生死关头,都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
而他今天,竟然让一个在火炮下依然可以保持沉着冷静头脑的女人,哭了。
这一晚,很漫长,陈飞没怎么睡,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前往沪都。
要说两个城市有多远,其实就是一张飞机票的事儿。
想想之前,好歹还有个吴天赐陪着,到了别的地方也认识了不少新的人,这些人在他生命力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使命。
下了飞机,陈飞在沪都的机场里,深深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