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
而且就今晚的情况看,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大事儿了,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也不能找别人打听吧。
他一大老爷们儿,东家长西家短的,回头指不定别人又要怎么编排他了。
陈飞想了想,他还是坚信,她不愿意说肯定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就是自己跟她关系没到位。
陈飞这人吧,从在泉城酒吧的第一天,别人就知道他就是个滥好人,什么事儿都怕,还什么事儿都爱管。
所以一般要有什么事儿说两句好话往他身上推准没错。
回到家的时候,吴天赐已经睡了,陈飞在这小子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妈的,这么个大少爷在自己家里当蛀虫。
睡梦中的吴天赐只是表情稍微露出痛苦之色的翻了个身,就接着四仰八叉的接着睡了。
陈飞坐在床边上寻思,怎么也得让这小子找个工作,就当是体验一下民间疾苦吧。
这样的小白脸子,陈飞总觉得有点娘炮的意思,看看自己,稍微偏小麦色,多健康。
想着,陈飞就准备通过现在的招聘网站给他投几份简历。
结果刚打开手机,就看到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周南音的,一个是邓洁的。
陈飞想起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