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一股绝望和悲伤,她很害怕这种感觉,更害怕自己的宿主有这种感情。
陈飞顿时觉得喉咙一松,整个人用一种绝望颓然的眼神看着白骨。
白骨突然叹了口气,转身往后走了两步,她突然觉得一种难受,一种为自己悲哀的的难受。
突然,白骨转过身,看看陈飞说:“你回去吧,我们就这么耗着。”
陈飞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走向大门,拉开门就从白光里跳出去,睁开眼,天还黑着,陈飞也不知道几点。
但是他不想动,也什么都不想去想,为什么别的人都活在那样的光鲜里,只有自己活的像个狗一样,并且无能为力。
白骨在房间的沙发上,本不该有感觉的她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寒冷,她知道,这是陈飞传给他的巨大的悲伤。看来,占据这小子的身体,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找机会好好调教调教他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陈飞从床上坐起来,他不想出门,也不想被人指着骂自己是变态,他就想安安静静待着,谁也别来吵自己。
突然,陈飞电话的声音响起,吵的他一阵头疼,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花咏歌打来的。
陈飞说到底还是个守信用的人,不管自己情绪如何,答应人家的事儿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