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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活了这么多年,只有遭人白眼的份儿,从来没人这么夸过自己,从心眼儿里,陈飞对这个金满堂,已经是满满的感激了。
可是毕竟谦虚是华夏人民的传统美德,陈飞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说:“老哥说的太夸张,我哪有那么好,来来来,喝一个。”
陈飞跟金满堂一碰杯,金满堂也一笑,就在陈飞没有看着的空当,对着陈飞露出了一个无比诡异的微笑。
陈飞喝了两口酒,天王老子都不怕的劲儿上来了,就问金满堂:“我说老金,这个小花到底什么来头啊,我看大侄女挺喜欢他的。”
金满堂叹口气说:“这个花咏歌,是泰缅金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父亲是华夏人,母亲是泰缅人,传说中他父亲的钱和宝贝那是富可敌国,而且这个花咏歌,十分聪明能干,年纪轻轻就已经管理了他父亲的一半儿资产,而且在泰缅发展了很多农业,工程方面的项目,现在可谓是风生水起,就连泰缅人,都没有不知道他的。”
陈飞嗤了一声,说:“在华夏,这种人多了去了。有啥可值得夸奖的。”
金满堂呵呵一笑说:“但是他真的出名不在这件事儿上。”
陈飞喝了口酒,好奇的问:“那是什么事儿啊?”